当下泷口一郎便一次性组织了两个步兵中队,朝着爱国女校的阵地发起了猛攻。
但是最终结果是一样的。
沐浴在歌声中的东北军,一个个都变成战神,身体被打成了筛子还能猛烈开火,手脚都被炸断了还能像蛆一样用牙齿进行还击。
最离谱的是一个被炸碎双眼的瞎子背着一个双腿都被炸断的瘸子向蝗军发起了凶狠的反突击,并且用刺刀连着捅死了六个蝗兵。
最后被刺刀捅成漏筛时,那个瞎子还有瘸子竟然还在大笑,任由鲜血泉水一般从口鼻中溢出,却仍然挺直了脊梁,不肯低下头!
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泷口一郎感到了一等彻骨的寒意,这种感觉,就仿佛,唤醒了某种沉睡已久的可怕存在!
但是很快,泷口一郎就从这种彻骨的寒意中猛然惊醒过来。
八嘎牙鲁,得阻止他们!
当下泷口一郎厉声喝道:“立即致电野炮兵第二十一联队,对爱国女校再来一波十发急速射!多用糜烂性芥子毒气弹和烧夷弹!”
片刻之后,一排排的炮弹就从野炮兵第二十一联队的分散得很开的各个炮兵阵地上呼啸而起。
在空中飞行了数公里后,一排排的炮弹就从空中疾坠而下,攒落在爱国女校及附近街巷废墟。
然而,那一阵阵嘹亮的,让泷口一郎以及每一个日本兵都感到心烦意乱的歌声却并没有消失。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对于东北军将士来说不啻于纶音的松花江上,对于泷口一郎和日军来说却不亚于魔音。
“八嘎,八嘎牙鲁!”
“立即致电野炮兵第二十一联队,不要停,继续炮击!”
“再致电第三飞行团。”
“请求他们立刻出动战斗机以及轻爆击机中队对爱国女校以及附近街区展开毁灭式的轰炸!”
“炸掉他们的高音喇叭!”
“摧毁他们的广播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