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小时内,袁厉承受了被下属吸奶、亲眼目睹下属邀请击剑还有下属在浴室举着内裤狂嗅的冲击,想必他会后悔让我留宿家中。
但袁总不愧是身居高位之人,他面色如常换掉了洗发水,拿着空瓶语气平静道,“衣服和内裤都是昨晚我下单后让司机去门店取过来的,还未来得及过水,稍有些异味,别太介意。”
他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解答我的疑惑。
“至于你穿来的衣物,我洗了,刚在阳台晾着。”
我怎么能让袁总给我洗内裤!
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的面部神情在抽搐。
“洗衣机洗的。”
噢是洗衣机代劳的啊,那没事了。
“谢谢厉哥,但这太不好意思了,还劳烦你...”我客套两句,袁厉一抬手止住了我的话头。
“不劳烦,因为不洗受罪的是我。”
哈?
这是什么意思?
我带着疑惑洗完了澡。
我裹着浴巾把头吹干了些后出了浴室,袁厉表情严肃,正架着他一字眉框的眼镜在书桌前滚着鼠标滚轮看文件。
他听见我出来的动静,回头瞄了我一眼,眉头蹙了起来。
袁厉推了桌子边缘一把,他坐着的椅子后退少许,人高马大的男人撑着把手站起身。他走向我,摸摸我还湿淋淋的头发,然后把我拽回了浴室的镜子前,亲手拿着风筒为我吹头发。
我就到他胸口,两人身高差了太多,他为了方便拨弄我的头发,还特意屈膝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袁厉用的是暖风,我整个头顶热乎乎暖洋洋的,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身体放松。
袁厉买的风筒是高级货,比我在家用的那个99元还包邮的安静多了,除去呼呼的风筒运作声,我还能听见一点袁厉的呼吸声。
“好了,不吹干容易感冒,注意些。”享受在袁厉关闭风筒时停止,“去收拾一下主卧。”
袁厉咋了一下舌,“把我的床,收拾干净了。”
?!!
袁厉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把我带到主卧门前,我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