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后,一群刚刚成年的青年从机场出来各回各家。
慈渊也想走,但是他的东西都被陆长风扣着,最后和陆长风回了他家。
陆长风还想和慈渊计较“不能公布”这件事,可之后慈渊像是没事人一样,他拉下的冷脸都甩给秦奕他们看了。
最后慈渊没瞧出他不舒服,反倒是秦奕跑过来问了几句,被陆长风不耐烦地打发了。
程晖也察觉到了陆长风和慈渊之间的冷涩氛围,悄悄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推给了慈渊,当然,其他人都给了,但是慈渊只收了程晖的。
后来他们聚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慈渊,一行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最后发现只有程晖被慈渊加上了。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程晖在慈渊眼里是特殊的那一个,但那个时候,慈渊已经不是他们能肖想的存在了。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寻常,当然,只是表面。
慈渊是想要回自己家的,但陆长风勒着他的腰,目光狭长而暗藏危险地问:“怎么,不能公开,现在连同居也不行了?”
慈渊有些无奈,腰被陆长风用手摸得又软又麻:“没有不和你同居,我只是想要回去收拾东西。”
“有什么好收拾的,”陆长风嘴里嘀咕两声,和慈渊在一起,他都没意识到他变得有些幼稚了。
家里的佣人准早就备好了慈渊要用的东西,慈渊只要人没丢,身份证件没丢,完全可以直接搬进去住。
再说了,慈渊出去旅游都没带几件衣服和东西,这时候有什么好回去收拾的?
陆长风仿佛对慈渊的背景毫不在意,也丝毫没有和慈渊去他家参观一下的念头。
陆长风将慈渊的背包垮在背上,给慈渊两个选择:要么直接和他回他家;要么他将背包先拎走,慈渊跟司机回去收拾所谓的东西。
慈渊看着背包犹豫了,最后无奈妥协,和陆长风上了车。
看着慈渊的反应陆长风眯起眼,摸了几下背包的带子,眼眸深晦。
之前他还不能确定,但是现在,他敢肯定,这个背包里,绝对有秘密。
一群人就这样分开了,在陆长风的车离开后,秦奕坐在另一辆车里看着这一幕,微微朝前探出身体,仿佛要盯出个花儿来。
在他一旁坐着的是一个西装男人,手上戴着价值不赀的腕表,膝盖上放着几张订好的纸,头上抹了点发胶,看起来稳重俊朗,和秦奕有三分相像。
他全程都有关注秦奕,察觉到秦奕这个姿态后,直接问道:“阿奕,怎么了?”
声音低磁,如滚珠般微哑而具有威慑力。
显而易见,他和秦奕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代言词,一个稳重成熟,一个青涩幼稚。
秦奕缓慢地移动视线,最后落在男人身上,语气有些奇怪地回答他:“没事,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