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J肠的人走后,蓝鹤就孤单一人躺在被窝里,双手被缚,什么也做不了,身上又一丝不挂地QuAnLU0,别说龚肃羽吩咐人不能进来,就算他不吩咐她也不敢让旁人看到啊。
偏偏下面夹着个东西,身T一动就卡着x口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碾着X器,却太短小碰不到里面SaO芯,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MIXUe夹着y物,脑子里挥不去奇y旖思,下Y里里外外都空虚到发痒。
想m0一m0小r0U珠,想自渎,里面还在流水,可手被反绑了,只能夹紧腿,悄悄收咬MIXUe,还不能多动,动了印章就会顺着y汁一点一点往外滑。
度日如年。
筹光交错,首辅大人位高权重,寿宴来客皆是权贵,入到他耳中的话阿谀奉承占了十之七八,毫无意趣,不知道捣蛋鬼在家里是个什么情状。
她一个人,下Y夹着他刻的印章,光溜溜地躺在被窝,双手被缚,想要m0m0自己都不行,只能忍着一肚子SaO火等他回去。他走的时候她下面已经cHa0Sh若沼泽,现在过去那么久了,是g了,还是更Sh了?印章会不会被她夹啊夹地挤出来,或者吞进去?
他挂着浅笑应酬达官贵人,向红光满面的寿星老道贺,对来自一众官员络绎不绝的恭维含笑自谦,不矜不伐,可脑子里全是家里的小娇妻。
低头看看酒杯,里面竟映出她赤身lu0T在床上扭成一条虫子,本来是他给她的惩罚,却缠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心不在焉。
这短短一两个时辰,不知道两人谁被折磨得更厉害些,龚肃羽告辞回府时满腔迫不及待,大步流星疾走上车,一到家里便直奔老婆房里。
那么久,蓝鹤却没睡着,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还在等他,听到他开门进来直直盯着他不出声,目光又怨又痛又缠绵。
龚肃羽看她这样不由自主心生内疚,坐到床边想安慰她,还没开口她的眼角又落下泪珠,再一看枕头早已Sh了一大半,他这样对她,欺负她,害她哭了好久。
过分了,他没想到会害她这么伤心,只是想晾她一会儿,让她长长记X,何至于此。
“阿撵,月子里不能多哭,是我不好,爹爹帮你把手松开。”龚肃羽给娇妻抹去泪水,轻抚她脸庞,柔声对她说。
蓝鹤没有应声,皱着眉头垂下眼眸不看他。
某人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她会这么伤心就不惹她了,她想说他什么,想骂他什么,就给她骂好了,只当她小鸭子呱噪就是了。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看到她还是他走时的姿势,这么久一动都没动。
小心肝的手臂肯定都压麻了,Ai妻入骨的龚大人越发心疼,立刻解开绳子给她r0u手臂手腕,可是蓝鹤还是不动,侧身蜷缩着,泪水滴滴答答。
“阿撵,你生我气,不想理我了?”龚肃羽握着蓝鹤的手不确定地问她。
“印章……要……掉出来了。”她cH0UcH0U噎噎,答非所问。
啊,他差点忘了,怪不得她不动,下面还夹着他塞进去的东西。
“知道了,我来看看,掉出来也没关系,爹爹不会拿走的,都是骗你的气话。”
他抬起她一条腿,往她Y部看去,印章还在,但下面实在Sh得不成样子了,大腿根亮晶晶的一片,因为他的动作,MIXUe受激猛地咬紧,又挤出一GU汁水,腿被分开后那个印章没了阻碍转瞬就顺着粘Ye滑出了MIXUe口掉落下来。
“阿撵……”
“现在落出来……还算吗?”她弱弱地小声问,还在纠结他给她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