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摇了摇屁股,软逼在插在大腿间的热烫鸡巴上磨蹭了一下,那腿间秘处的骚痒才止住了些,卫听云一手抓着他的一只爆乳,好一阵狎昵,浪迹天涯这才软软地推拒他,“好了……唔……不要弄了,快看看这个密室怎么才能出得去,我不要一直待在里面。”
“我看这里挺好的,”卫听云白皙的脸蛋因为情动泛着微微的粉红色,眉眼俊秀极了,只看这张脸,简直是一个温文如玉的偏偏佳人,可惜他对着浪迹天涯总是满嘴骚话,“你在这里面,又浪又主动,还会喷奶,我喜欢得很。”
“去你妹的……”浪迹天涯羞愤地捶了他一拳,“这又不是我愿意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卫听云用滚烫的鸡巴在他的湿漉漉的逼唇间挑逗厮磨,手指还抠着他的奶头,“浪浪,你怎么这么强人所难,找操的是你,你满足了,就要我正经,小逼明明这么软,怎么嘴上这么无情呢?”
“嗯……”浪迹天涯随着他的动作又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蜜的呻吟,隔了好一会儿,才捉住卫听云使坏的手,好声好气地乞求道:“先解开密室好不好,出去再让你玩个够,我想先完成任务。”
卫听云不为所动,手掌继续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狎玩,浪迹天涯只得又是老公老公地叫,又是割地赔款般承诺不但游戏里让他操,下了游戏也要让他想怎么操怎么操,不能拒绝,这才说动卫听云放开他。
浪迹天涯着实被这连续的情潮打得脱力,离了卫听云的怀抱,他靠在墙上勉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以免难看地滑到地上,泛着水意的眼珠随着卫听云在密室里寻找的动作而移动,这个密室看起来仍然简简单单的,但是他知道一定没有这么寻常,但他对自己的脑子绝望了,生怕自己的解题思路又歪到情色上面去,只得求助卫听云。
这个房间也不大,几眼就能扫完,东西陈设简单,又是一扇密闭的门,门上有个写着数字的转盘,看样子是个密码锁,唯一异常的地方是一面墙上开了个正方形的洞,洞里黑漆漆的,看不真切里面有什么,只是如果说这是出口的话,又太小了,成年人是无法通过的,可能只有小孩有可能进的去。房间的另一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凳子瘸了个腿儿,显得陈旧不堪,然后还有些扫帚簸箕之类的用具堆在墙角。
卫听云站在洞口前凝神观察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浪迹天涯跃跃欲试地说:“洞里可能会有机关。”
“应该是,”卫听云走到墙角,嫌弃地用两根指头尖夹起了一把扫帚,又走回洞口,“我先用这个伸进去试试,万一有危险也好应对。”
顺着他就把扫帚扫地的那端怼进了洞口,浪迹天涯在一旁问他:“有动静吗?”
“有,”卫听云拿扫帚的那只手臂微颤,他仔细感受着从洞里传来的动静,眉心微皱,说:“好像有东西在拍打扫帚,但是太轻了,我不太确定。”
“这样吗?”浪迹天涯微微弯腰把脑袋凑到洞口,同他一起观察,“密码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卫听云感受着扫帚上轻微的拍打,犹疑地说:“那个东西好像是有规律的……”然后就沉浸在原地,心里仔细记录着什么。
浪迹天涯弯腰看了许久,没有看出名堂,倒是腰酸得不行,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走到桌边把那唯一的凳子抬起,准备坐到卫听云身边,也好休息一下他饱受折磨的老腰。
然而,只要在副本里,他总是倒霉的,他刚走到桌边,卫听云正好把扫帚抽了出来甩到地上,略带烦躁地说:“不行,扫帚前端太软了,不能很好地接收密码,要找个其他东西。”
浪迹天涯端着凳子,本来房间就小,他懒得转身,倒退两几步就能回到洞口,所以他边回答卫听云边后退,没有注意脚下,一脚就踩上了地上的扫帚杆,整个人就腾空而起,光裸的屁股刚刚好就卡进了那个洞里,只剩双腿在外捣腾不已。
“我日!”他只来得及用一句脏话表达自己的悲催,他多肉的臀部和洞口紧密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他手脚并用也没能挣脱出来,屁股后方传来微微的响动,未知的恐惧感让他瞬间汗毛倒竖,伸着手向卫听云求救,“快拉我下去,我后面有东西!”
“宝贝你真是……”卫听云无奈地叹了口气,握住浪迹天涯的双手正准备把他拔出来,就听浪迹天涯一声惊喘:“啊……那东西在打我的屁股……”
卫听云顿住了手,眉毛上挑,吐出未完的那句话,“你真是会给我惊喜,宝贝,好好感受一下,那东西的运动是有规律的,把规律告诉我,那就是密码。”
“怎么可能?啊……痛……”浪迹天涯的穴肉敞着,圆肉的屁股被一块木板一样的东西啪啪地击打,只能在洞口无望地挣扎着。
那击打并不是连续的,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肉感十足,肌肤细腻的骚软屁股只能战战兢兢地接受来自木板未知的鞭挞。木板准确地落在他的臀肉上,啪的一声,留下一道嫣红的肿痕,蜜色的臀肉立时又抖又颤,惹得浪迹天涯发出小小黏黏的痛呼:“不……唔……”
他英挺的眉骨中间夹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睫毛颤个不停,眼尾带着未尽的湿意,满脸春色,呻吟中已经带上了鼻音,眼看就又要落下泪来。
每被重重地拍打一下,臀肉上就会有电流跳跃似的,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像被针刺一样,麻痒难当,刺激得他仰起修长的脖子,发出绵长柔媚的呻吟,竟是被打得又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