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么说，但是迟早要开除几个人，他们才会开始干活。”
“去年那个商场的事情吗？”
“对，你别忘了，肖清也有份。”
“我会去催他的，现在都正式运营了，应该不会出大事儿的。”
“最好是。”秦之垚把文件一收，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出。
“怎么了，之垚？”
“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放心吧，我哥虽然嘴上不怎么饶人，但是该做好的工作都会做好的。”肖白说着，手上已经开始键盘敲邮件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换住处没睡好吧。”
睡得倒是很好，只是还是不够满足，秦之垚摇摇头，没说话。
“我听说有的人养了猫之后，整天就会想着家里的猫，还会安对讲机和家里猫说话什么的，要不你也试试。”
“我又没真养猫。”秦之垚用看智障的眼神瞧向了肖白，昨天他是去梦游的吗。
“我知道。”肖白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下午三点，姜想依然坐在窗口看着外面，已经有老爷爷老奶奶推着小推车出没在小区里了，有的是买菜，有的是接幼稚园的小朋友，看着他们那样，让姜想想到自己小时候，奶奶牵着自己的手从学校里回来的样子，虽然学校并不是很好玩，但和奶奶一起回家的路总是很开心。
想着想着，门铃突然就响了，送饭墨镜大哥出现的时间好像有点太早了，姜想正准备拒绝，冰箱里已经放不下更多的食物了，对方却递过来一个小袋子。
“姜先生您好，秦总叫我们送支手机过来给您。”
姜想握着那只小巧的黑色手机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手机，不怎么出门，而且也没什么人要联系他，家里有座机电话就足够了，他甚至没想过去买支手机。
“兹——兹——”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一串数字出现在屏幕上，姜想惊吓的同时，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声有磁性的“喂？”传了过来。
是秦之垚，姜想笑了出来，即便电磁波的声音将人声微微调整，他也能听得出来。
下午四点，秦之垚挂断了电话，听从肖白的建议和姜想聊了一会儿之后心情确实不错，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对方握着手机听见他声音吓了一跳而脸红的样子，他可爱的小猫似乎在电话里变得稍微健谈了一点。
“中饭吃过了？”
“嗯，有人给我送过来的，送的太多了，我都吃不掉。”
“没关系，吃不完的丢了就好。”
“感觉有点浪费。”姜想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突然变重了一点，“你和我一起吃的话应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