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璇嘲讽地看着他,“平王还是先看看吧,毕竟你这忙活了这么久。”
平王闻言瞳孔微缩,但又想到自己做的那么隐蔽,萧璇他怎么可能知道。
如此想着,平王反倒镇定下来,笑道:“陛下说笑了,臣自从除夕夜就被父皇下旨禁足王府,足不出户,这一个多月虽说解了禁足,但也都在府中,臣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为皇家开枝散叶而已,莫非,陛下连臣的私事也要派人盯着吗?”
“臣听闻康王兄从护安城传了军报回来,十分紧急的样子,陛下不着急着处理边关军情要务,反倒在这里揪臣的私事,这也未免太·······”
平王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璇。
萧璇轻笑,“平王的消息倒是灵通,你怎么知道康王送回来的军报不是捷报呢?”
“那当然是······”
平王被萧璇这么一说,险些将实话说了出来,“那当然是臣进殿后,见诸位大人神色紧绷,故而心中有所猜测。”
萧璇冷笑。
“行了,平王,这一年多来,你都做了什么,证据可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平王听见这话,神色也严肃起来,“臣不知陛下说的何意,臣没做过之事,怎么会承认呢?“
邵兮月还捧着那沓信件,”平王殿下不看看,怎么知道臣手上的都是什么呢?“
平王嘴角勾起:”邵女官,本王在跟陛下说话,哪有你一个小小女官说话的份,在宫中做事,还是要知晓分寸些为好!“
邵兮月也不怕他,面上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臣乃是奉陛下之命行事,倒是平王殿下,一直不敢看臣手上的这些信件,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成?“
邵兮月毫不畏怯地看着平王。
她可是行走御前的女官,不是什么后宅女子。
平王冷哼一声,“看,本王看还不行吗,不过怀霖啊,你这未婚妻气性倒是不小,都敢搬出陛下来压本王,这日后要是和你成了婚,信国公府上下不得都听咱们邵女官的。”
平王看了眼李怀霖,讽笑道。
李怀霖朝自己的未婚妻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笑道:“平王殿下这话说的,待兮月与我完婚了,那就是我信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祖母和母亲年纪大,这府中的中馈自然是要交给世子夫人掌管的,我朝重嫡,我李怀霖可做不出那种宠妾灭妻的行径出来。”
李怀霖这最后一句话可是真真的踩在了平王的尾巴上了。
平王可不就是因着这个被禁足的。
“平王殿下不看这些信件,莫非是心虚,不若臣来帮你看看吧!”
元宏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拿邵兮月手上的信封。
邵兮月也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