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东阳有什么问题,要把事情扯到春明大哥身上不觉得太牵强了吗?这种拙劣的戏码,叶领导怎么会。”罗文茵道。
“这件事,不管有没有实锤,只要能让大家对春明产生怀疑,就足够了。有疑问的人,是不能入常的,春明的资格就被取消了。他们要的就是把这件事一直拖,拖到最后出决议的时候。所以,叶领导要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力量,把春明给拖下水。”曾元进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能调查清楚证实春明大哥的清白吗?”罗文茵道。
“怎么证实?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要证明有罪不容易,想证明清白更难。而叶领导,要的就是这个状态。所以,现在我们的压力,比他更大。”曾元进道。
“难道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罗文茵很担心。
覃春明要是完了,霍漱清。
办法,在哪里呢?
证明有罪不易,证明清白,更难!
罗文茵和曾元进发愁,霍漱清和覃春明何尝又不是焦心呢?
此次霍漱清进京,是一个为期三天的部级领导的学习活动,因此,曾泉和覃春明都要来。而覃春明,已经在霍漱清进京前一天就到了京里。
罗文茵从供奉叶瑾之的那个房间出来,就接到了覃春明的电话。
“春明大哥?”罗文茵问。
“文因,现在方便吗?”覃春明问。
“方便,方便。”罗文茵道。
“有件事,我想拜托。”覃春明道。
“现在在哪里?我过去见。”罗文茵道。
覃春明便把自己别院的地址告诉了罗文茵,罗文茵立刻更衣出门。
事实上,因为罗文茵和覃春明两家的关系,罗文茵的一个堂侄子,也是和覃东阳一起在做生意的,在覃东阳的集团里持有很大的股份。这个堂侄子,一直替罗文茵打理经济方面的事务。
罗文茵并没有带秘书,只是让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到了覃春明的别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曾家的人,并不知道苏凡发生了什么事。
而刚刚从美国回到京城的覃逸飞和叶敏慧,也是一下飞机,就被各自家中的警卫分别送到了家里。
因为覃逸飞是直接回京的,徐梦华和覃春明便一起来到了京城。只是,母子二人长时间不见,也有些别扭。
疆这边,苏凡起床的时候,已经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