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缓了缓心神,拉过沈丽月,放下她手中冰凉的水,“姑姑,先别想太多,这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呀。叶清雅那种女人,还是不要太过相信。”
她虽然听路蒲这样说,还是很犹豫。路蒲看得出来,沈丽月怕是真的相信了,自己多说多少都没用还是先去找找乔简想想办法……
“姑姑,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下次我再来看你。”路蒲像往常一样对沈丽月说。沈丽月尽管不想路蒲离开,但又不能耽误孩子,便说:“嗯,去吧。”
离开之后便去了乔简的公司,现在能帮墨畔的也就只有乔简了。
他跟乔简的亲戚关系,公司的前台自然是知道的,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乔简的公司。
原本在处理文件,就听到门“咣”地一声被打开了,抬头一看,就是路蒲。“乔简,我找你有事。”路蒲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什么事?说吧。”乔简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文件,“把门带上,这么大的人不知道注意形象。”乔简说完这句话,明显看到路蒲嘴角抽搐了一下,遂扬起嘴角。
也不想跟他计较,直奔主题:“别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今天叶清雅去看姑姑,结果拿了一个你跟墨畔生辰相克的纸,搞得姑姑现在对墨畔的感觉都变了,你想想办法呀。这可是你媳妇。”
乔简听到此,算是明白路蒲话里的意思了,只是他没想到叶清雅竟然如此大胆。嘲讽的咧了咧嘴唇,“没关系,路蒲,放心。”
听到这话以为乔简已经胸有成竹,便问道:“你已经有办法了?”谁知,乔简不再说什么了,只跟她说,不用担心,出去记得轻点关门。路蒲被他这漫不经心地态度,弄得恼火非常,“罢了,你媳妇你都不担心,我瞎担心什么劲?”说完就风尘仆仆地离开了。乔简只听到“咣”一声,门又关上了。
他离开的太快,根本没看到乔简此刻眼中的担忧,以及狠绝的阴戾。敢在他背后做墨畔的小动作,她还没那个本事!随即打了个电话给亲近:“喂,去帮我请一个老人……”
而这边路蒲非常生气地厉害之后,蹬着高跟在路上走。没注意旁边就多了个人,“路蒲,路蒲!你有这么快做什么?”耳边好听的女声想起,路蒲转身,原来是今夏。
“今夏,我正生气呢,我们去对面的咖啡厅坐坐,我跟你说个事。”路蒲邀请道。今夏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点了两杯摩卡,路蒲开口道:“叶清雅那个女人又开始作妖了,竟然拿着墨畔和乔简的生辰给我姑姑看。”
她听得不太明白,“怎么了,他们的生辰八字?”
“叶清雅伪造了!那生辰竟然写的是他们两人相克。”路蒲很是生气,“再加上姑姑原本就很奇怪,为什么墨畔和乔简婚姻这么不顺,她这样一弄,姑姑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今夏听完他说的,自是很气愤,她竟然这样诬陷自己的闺密。“没想到她竟然出这种阴招,咱们不能不反击啊。”今夏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说到此处,路蒲又想到前几天叶清雅还想在墨畔的礼服上动手脚,“是啊,咱们商议一下,是该反击了。”
其实墨畔真的是很幸运啊,有两位这么交心的好友,又有那么在乎她的老公。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更令人幸福呢。她自是不知道路蒲和今夏都在商议要如何对付叶清雅呢。而自己以为不在乎她的乔简,也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今夏,咱们也从礼服上动手吧,先走这一步,咱们慢慢来,总归叶清雅她是对付不过来的。”路蒲垂眸沉思,低声对今夏说道。
“好,她似乎是在你的店里买礼服?”今夏狡黠道。“这就好办了!怎么说也得让她出出丑才对啊。”
两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看来叶清雅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在不久的将来又会有好戏看了,想到这里,相视而笑。
鲮鱼平日里虽然善良,但绝对不是可以欺负的人。
叶清雅还以为墨畔失着忆呢,自是不知道墨畔早就恢复了记忆,如今跟她相处不过是为了报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