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少爷被带来了,还真是外人面前重拳出击,姐夫面前唯唯诺诺。
他左瞟右瞟,而后低着头嗫嚅道:“我,我……”
知州一巴掌甩过去:“作孽!”
李老爹一脚踹在他身上:“畜生!”
我愣住。
怎么还演起来了呢?
后来李小少爷哭哭嚷嚷,大喊着我错了错了,世子爷饶命。求饶到一半,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我只是心悦那姑娘!”
“我没想怎么样,我不会害她!”
好啊,好啊。
我听得气头上来,对着他脑门儿就是一巴掌:“闭嘴!”
还给我玩儿自我感动这一套,这话本爷他妈早就写烂了。
这孙子怎么处理,知州自己晓得。我们反正是在知州府吃了顿好的,白嫖。
差不多傍晚了,刚出府门,就看见那姑娘等在外头。
眼角红红的,提着篮子,水果和大饼一应往里装。深深行了个礼道:“多谢诸位恩人。”
我赶紧去扶她,“不用不用,我们也没出什么力。”
她抹了把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眼睛说:“家里也不曾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江凌放最后拿了两坛酒。
据姑娘所说,是她父母尚在时酿造的。很香,尤其这种酒,越久越有味道。
后头兵分两路。
阿绵说想和那姑娘逛逛,三万陪着一起,我跟江凌放去找住的。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挠挠头。
江凌放也蹙眉:“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