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愣,抬眸看向付昀。
淡金色的阳光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凌厉漂亮,微微扬起的眼尾带着轻浅的笑意,仿佛一幅经过逐一推敲吟咏而描绘出的肖像。
凭姐姐说我能让她幸福。
付昀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带着细微的缱绻与暧昧。
她的脸红了。
“建国,校草哥哥是骗你的。”沈爹为自家的孙子说话,“他今天抢着吃了晚晚姐姐送给爷爷的两个包子,住院住到现在,害晚晚姐姐为了照顾他,连爷爷的课都不去上了,这种药罐子拖油瓶,这么可能让晚晚姐姐幸福呢。”
付昀:“……”
“哇塞!爷爷,晚晚姐姐是你班里的学生呀,这么好的吗?”沈建国的眼眸子发光。
“嗯,挺好。”沈爹笑着点头,“晚晚姐姐的物理成绩,从不让爷爷操心。”
“成绩是不是很棒?”
沈爹喝了口热茶,莞尔:“一点退步空间都没有。”
付昀吃完棒棒冰后,牙疼地哂了一声:“说明教学的物理老师不怎么样。”
“那自然比不过美术老师。”沈爹吹了吹保温杯的热气,坦诚道,“物理作业上全是付大校草的素描。”
“……”
“爷爷,我能跳级吗?”沈建国问。
“嗯?”沈爹觉得新鲜,“建国是想从幼儿园跳到一年级吗?”
“爷爷!我已经从幼儿园毕业了,现在就是一!年!级!可不可以不要再记错了!”沈建国要疯了。
“爷爷的错,总觉得我们家建国还小。”沈爹的认错态度端正,“那建国是想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吗?那压力可是很大的,三年级的小朋友们已经不尿裤子了。”
沈建国的脸一红,说道:“我要跳级到高中,跟晚晚姐姐一个班。”
双手一个不稳,沈爹保温杯里的茶全洒在了裤子上。
看着沈爹已经全部浸湿的裤子裆,付昀嘲弄似地一笑:“爷孙一个样。”
乔晚赶紧拿过纸巾递给沈爹:“老师,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拿了你的纸巾就有事了。”沈爹不失风度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万一付校草对纸巾也过敏,抢走了又住院就不合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