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儿听着一愣:“你们看多了吧,还夺舍,我还成仙呢。”
“不是那么回事,所谓夺舍,不是你看的里来了灵魂进你身体里就跟你抢身体,人的灵魂是天地赐予的,哪能随便让什么东西抢走,是南拜魂的一个术法,可以把他们炼制的灵魂放到死人身体里去。”
我知道大个儿意会错了,就赶紧给他解释道。
不过这解决不了我们目前的处境,暗中有个整容医生带着一个组织在针对我们,不知道在布置着什么阴谋,明面上云菲菲头顶一口大黑锅,我们三个在警方那里也是三个大问号,肯定想找到我们问个究竟,警方在追查我们。
张须陀出口道:“术法是南拜魂的,但肯定不是他们山门人做的,他们组织太乱,这些旁门左道谁都会,现在他们人在暗处,我们也转到暗处,暗对暗,警方那面先不用管,毕竟是法治社会,我们又没犯法,就从那会所开始查起,看看这整容医生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老哥说的有理,就这么办!”
大个儿和云菲菲向来是以我唯马首是瞻的,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步骤直接就算是定了下来。
这时张芸突然开口,“疼……”我看向她发现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说话如同梦呓,为她切脉也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伤势,只觉得她神魂伤势好像更严重了,这不合理。
张须陀走到近期,深深盯着刘芸,眼睛渐渐就变得锐利起来,良久,眼睛恢复正常,这才开口:“她中招儿了,神魂上的暗招儿。”
看我们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又解释道:“就是神魂上中了毒药,所以神魂就会慢慢的虚弱,要么去养魂地,要么找解药,不然不出一个月,神魂也就噗的消失了……”
屋路偏逢连夜雨。
这时候刘芸的伤情就会彻底绑住我们的手脚,想暗对暗也不可能了,找解药怎么也得现身找才行,我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对我设局的人,和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包括现在的刘芸,是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极不舒服,偏偏无可奈何。
不可能放弃刘芸不管,那可是爷爷钦定的孙媳妇,可是又不想被人牵着鼻子,只好问向张须陀:“老哥,养魂地是怎么回事?”
“南疆老苗子的一个地方,能滋养神魂,我以前神魂中过招儿,所以才能一下看出来她也是中了一样的招儿。”张须陀解释道。
“那地方危险不,治疗这伤势效果好不?”我再次急迫地问道。
“不危险,治伤也还行,是白苗的巫女一直照顾我给我治的,最后我们倒成了特好的朋友,我上次受的伤比她严重多了,也就养了几个月而已,你要带她过去治伤得抓紧,这伤都是越早治疗越好,只是我觉得这又是被人算计好的。”
张须陀认真回答着,却和我想到了一块,思量良久,我才开口:“老哥,麻烦你带芸儿走一趟南疆,我留下来对付他们,这既然是被人算计好的,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偏偏不让他得逞,他想让我走,我就偏不走,去那会所看看情况。”
“你可要想好了,这时候你不贴身照顾你这小女友,没准她以后得记恨你一辈子呢,小姑娘可没那么好哄。”张须陀再次开口。
“想好了,我去了也没用,在那面靠的是你的关系,白苗一脉我也多少了解,行事作风上我放心,而且还有你在,我要是去了反而中了算计,容易给芸儿也带来危险,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是针对我来的,那我就留在这跟他们好好纠缠纠缠,就劳烦老哥帮我照顾芸儿了。”
说完就郑重的向张须陀躬身施了一礼,多日相处,张须陀的人品我是极为信任的,况且东北马一派的人一诺千金,信誉上有口皆碑,毕竟他们是人和妖一起修炼,人品和口碑是他们能和妖族和平相处的基础,可以说他们每个人的信誉是妖族几十年时间考验出来的。
张须陀见我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劝,躬身回了一礼,郑重说道:“老弟你放心,有我张须陀和鹰前辈在,她就在。”
我将张芸抱到车里安置好,张须陀开车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看着他们远去,我心中五味杂陈,“芸儿,希望你能明白,我去陪你,只会让你更危险,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我。”甩甩脑袋,就将这些愁绪甩出脑外,对着大个儿说道,走吧,咱回那会所玩玩。
大个儿美滋滋的背着云菲菲问我:“那你的那个三年约定怎么办?”
想起这茬我也不由一阵头大,阴差老者不出来,我也没法送它去轮回,难道还能带着它去闯荡江湖吗?只好取出腰间小刀,释放出杨春华的灵魂,讲明前因后果后问道:“暂时先跟在我身边一段时候,时机成熟我再带你去轮回,可好?”